莺不见

人可卑微如尘土,不可扭曲如蛀虫。:)

在我父亲走后门把我塞进梨多梵谛后(14)

all向,写的比较慢且ooc

嗯,还是黑泥玛丽苏爱好者。主场须弥。

这部分还是回忆,类似回忆录之类的东西?

 “外面的人请进来吧。”咔嚓咔嚓剪落一地的玫瑰,随心所欲滚上毯,花蕊微笑朝着门缝底。

  话音刚落,镂刻蔓藤的双开门就被一掌推开“我可什么都没听到……”

  嚷的整个走廊都听的见。

  一点都不小声。

  听着就让人头疼,但又好笑。

  卡维低着头,眼睛斜看着墙角,年轻人漂亮的皮肤在灯光下生光。

  绸顶的时钟滴滴答答,恍若水银。

  “听完了还不走。”另一个人开了口。

  “艾尔海森你什么意思啊!”卡维不敢吼切蕾蒂但他敢杠学弟啊。

  艾尔海森对卡维没有明显恶感,抛开感性,还算欣赏。但并不妨碍他觉得扭扭捏捏的模样看不顺眼。

  他双手抱臂,“傻瓜。”

  “唉。”切蕾蒂不合规矩的叹了口气。

  “……不是偷听”

  “知道啦,其实也不止你一人。”切蕾蒂调侃这屋子里剩下的两人。

  “反正你们都偷听过,”礼仪不容许她散漫的耸肩,她就比了个手势“无意听见对方谈话,四舍五入一下就算抵消了呢。”

  卡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。

  艾尔海森微撩眼皮,转动眼球,看了她一眼。

  “但是——”

  “我呢?”她曲手指着自己。

  笑的毛骨悚然。

  “每次聊天都被偷听的我呢?”

  艾尔海森停下了手绘,卡维憋住了呼吸,整间屋子被抛入了谷底。

  呵,男人。

  就像把火车丢进了水中,机器引擎罢了工,写好的计划被粉碎机搅烂。

  切蕾蒂说“我们去旅游吧。”

———时间分割———

  卡维脸上长着虚假的微笑,艾尔海森连挂都懒得挂,只有切蕾蒂在前面。

  两人都落后几步,呈现一个凸字形。

  这看起来是不是很像青春。

  然而并不是那样的少年与少女暧昧的关系。

  比起无骨的花苞,她更像古老君王,汹涌波涛作披肩,唇上歃血,踽踽独行。

  大步向前。

  他们也就跟着向前。

  包括后面不断加入的叽叽喳喳的人。

————时间线再往前推

  现实就是这样吗。

  艾尔海森摘下眼镜,捏着镜框擦了擦。说起来也好笑,旁边的卡维已经无语僵了。

  他觉得卡维完全可以转行当画家,把这场画下来,绝对会出名的。

  两人隔空相望,竟无语凝噎,然后转头继续沉默。

  眼神交流不出个什么。

  本来,今天他应该跟切蕾蒂轻松的两人组局度过不错的一天,意外突发成三人组,还被拉出房间,接着路上被各种碰瓷……

  就好像全须弥都知道切蕾蒂今天要出门。

  艾尔海森原本以为就不过一个须弥城的程度,事实上他错了,结果真的是全须弥的碰瓷范围。

  也就一条街三个,进个门两个的,遇见熟人的频率。

  A:“学妹诶你们去哪啊!”

  B:“加我一个,我要逃课”

  塞塔蕾:“……你想抛下我?”

  提纳纳里:“嗨,又见面了。”

  丽莎:“打发时间怎么不记得叫上学姐我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乌泱泱的一群人围观胡狼刺屎壳郎。

  震撼我全家的表情。

  赛诺的表情黑了。

  出于某些担忧,赛诺也跟上了队伍。

  前面的人在走,后面的人在吵。

  妙论派的肩膀一搭就开始自然社交,聊天聊地聊空气。

  生论派:?这谁捡回来的嗯

蘑菇全都又丢给虫蛇,捡回奇怪的肉。

  明论派跟着切蕾蒂仿佛梦游,无畏无惧,从昼到夜,追逐深寻。他们讨论着恒河沙数与夜幕星子,沉入深深的河流。

  素论派从试管里倒出水史莱姆,流体状的晶蓝液体倒在沙粒上,一如当年富裕的古国,奇迹会顺着沙河流淌到几千年后。

  知论派突如其来灵感,扯过丝绸把玫瑰刻在诗歌的刀尖,没有任何人能买走他们的思想,把虚浮价值埋葬在冰凉的地底。

  因论派以双脚丈量书本的真实,调整地图,减少风沙磨损带来的精度误差。

  “如果这是一场梦,请不要吵醒我;如果我英年早逝,就把我带回这里”有人这样感慨。

  “别这么扫兴嘛……”旁边的人将自己手中晃荡半瓶酒塞进那人嘴里,填鸭似的,往上一倾。

  澄澈的酒液忐忑不安滴落,滴滴答答,沾满衬衫,琉璃色的香气笼在冷夜笼罩着月光。

  “傻逼教令院、洛夫德教的什么玩呀……每次课就重重复复地讲自己教了谁,现在又在当什么大官……要不是他是阿扎尔的老师早就被辞退了。就是因为他曾是阿扎尔的老师?他就教了几天啊,恐怕大贤者都不记得他。”

  “可哪怕大贤者不记得他,他们也不敢动他。”

  那苦涩因话语再现,有人拍拍灌酒的人,让他哭吧,痛痛快快哭一场。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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